能留在他身边，就能有机会，不是吗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司爷爷怎么答非所问呢。

当然她不在意这个，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好。

“阿斯，帮我查点资料。”

祁雪纯走进，对莫子楠亮出自己的工作证，“我是负责莫小沫之前那桩案子的警察，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？”

“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，”司俊风直言不讳，指了指脑袋，“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。”

“司俊风！司俊风！”程申儿不甘的喊叫几声，司俊风置若罔闻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，”莫子楠真诚的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警方，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。”

或者说，她会得到某些东西，让她不必出现在婚纱馆。
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，”白唐有些犹豫，“还是先审欧飞吧。”

，但祁雪纯这样做，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。

“谁？“

“爸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司父问。

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
换脸蕾拉